六年前,我媽被李曉柔母女氣死。
舅舅拉著我離開大院時,未婚夫許宇升的拳頭直接砸飛了李曉柔一顆牙。
血濺在他虎口,他赤紅著眼,聲音發狠:“晚晚!你走一天,我就叫她一日不好過!”
六年後,我自港城歸來,隻為與他完婚。
他卻將我晾在雨中苦等,自己跪在李曉柔腳邊,掌心溫存裹著她腳踝。
我的房間被鳩占鵲巢,媽媽的遺像不知所蹤。
他將人護在懷裏,眉頭緊蹙:“曉柔.....也是可憐人,你何必咄咄逼人?”
我盯著他搭在李曉柔肩頭的手,忽然就笑出了眼淚。
巷子轉角,李曉柔那位戰場歸來的相親對象,像尊煞神立在吉普車旁。
我走過去,立在他軍靴前:“首長,結婚嗎?我不纏人,更不嫌你...身子廢了.......”
他抬眼看我,眸色深得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