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征戰歸來,帶回一個叫阿彌的救命恩人,可當夜卻被我撞破二人赤身裸體地在床上糾纏。
他一巴掌扇飛阿彌,跪在我麵前解釋,說被她下藥意識不清,當成了我。
多年相知相伴,讓我信了他,隻將女人趕出府。
半年後我心疼他日日晚歸辛勞,帶著吃食去官僚找他,卻從窗外看見阿彌坐在他腿上與其歡好。
謝允聲音略微帶啞,“上次為了不讓她察覺打了你,這半年我在她補藥裏放了麝香,永遠都不可能再有孕,等你生了孩子我就接你回去。”
“郎君為我付出這麼多,不怕她知曉後與你鬧嗎?”
“怕什麼,她父親已經死了,如今擁有的一切都仰仗我!”
我低頭看向胳膊上針灸留下的密集紅點。
步履蹣跚地回到府中,飛鴿傳出一張信條。
你欠我的父親的,就償還給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