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去世後,大伯哥帶著一家子回來住,公婆勸我趁年輕改嫁,可我執意要留下來。
哪怕每日對著大伯哥那張與丈夫一模一樣的臉,也能稍慰相思之苦。
直到半年後的深夜,我無意聽見公婆與大伯哥的爭執。
公公拍桌怒斥:“死的明明是你大哥,你卻為護著你大嫂母女不受閑話,就狠心讓清歡守寡?這半年她怎麼熬的,你看不見嗎?”
大伯哥沉默片刻,低聲說道:“大嫂帶著孩子,孤兒寡母難以立足......清歡還年輕,我能兼祧兩房,給她留個後,也算補償。”
婆婆哽咽道:“造孽啊!你糊塗啊!清歡是活生生的人,不是蘇家傳宗接代的物件!”
我雙手顫抖地捂住嘴唇不讓自己出聲。
原來“亡夫”從未離去,隻是為了另一個女人,甘願讓我活成笑話。
可笑的是,我還為此患上相思病。
當天,我提筆給小叔去信:
“小叔,我想回家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