養兄周燼被校園霸淩最嚴重那年,我給他捐了一隻眼角膜,獻血無數次。
他患上重度抑鬱,第99次站上天台時,我用身體挽留住了他。
事後我很快懷孕,周燼承諾會對我負責,可婚禮當天,他卻將自製的炸藥埋進整個家裏。
全家被炸得體無完膚,哥哥卻站在火海裏瘋狂地大笑。
直到那時我才知道,他怪爸媽在他被校園霸淩時替他轉學,害他和心愛的女神分隔兩地。
他怪我在他被打得奄奄一息時及時給他獻血醫治,害他錯過了被女神關心照顧的機會。
更怨我在他抑鬱發作崩潰求愛時真的給了他愛,讓他不能繼續為女神守身如玉。
我們全家在絕望中死去,再睜眼,我回到了哥哥被校園霸淩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