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顧淮的新婚之夜,婆婆劉玉蘭端來一碗湯,說要讓我和小叔子顧川生個孩子。
她說顧淮有隱疾,為了傳宗接代,隻能借用小叔子的種。
我以為老公會暴怒,沒想到他竟點頭同意,勸我為家裏著想。
前世,我怒斥他們荒謬無恥,拚死不從。
顧淮卻一巴掌甩在我臉上,罵我自私自利。
「你不願意生,是早就想好了要給我戴綠帽子吧?」
全家人都跟著顧淮一起指責我,說我嫁進來就是顧家的人,不懂得為家族奉獻。
最終,我在反抗中被他們強行灌下那碗湯,被小叔子拖進了房間。
他們對外宣稱我婚內出軌,懷了野種,然後將我送進了精神病院,折磨致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