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我和顧宸硯掉下懸崖。
我失去所有記憶,隻記得身旁奄奄一息的顧宸硯。
背著他走了數十裏山路。
雙腳被荊棘磨得血肉模糊才找到一處村落。
族長施展秘術,用我的血救活他。
直到五年後,顧宸硯為了給快生產的我買補品。
出山采買,回來時卻帶著一眾保鏢。
和一個身體虛弱的女人。
他命人將我按住,不顧我的痛苦掙紮,取出孩子。
“許清寧,如果我沒恢複記憶,我都不知道你是推念一自己失手掉下的懸崖。”
“念一現在得病了,你的血加上孩子的臍帶血才能治好她的病,這都是你欠她的!”
孩子當著我的麵被放血到血枯而亡。
我則被鐵鏈拴住,一米長針紮入我靜脈。
我失去所有力氣,任由血水和眼淚滑落。
屋內傳來兩人的歡聲笑語。
隻是顧宸硯不知道,他也快要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