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花了十年的時間,才將體虛多病的許春朝養成了個翩翩公子哥兒。
在老夫人那裏知道我可以做他的貴妾的時候,許春朝雀躍的騎著馬去了深山。
三天三夜不見了蹤影。
再回來的時候,全身又是泥巴又是血,又變成了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他的那副蒼白的模樣。
唯一不同的是如今手裏多了一盆金貴難尋的金盞蘭花。
他傻嗬嗬的將花塞到我的手裏,昏死過去前跟我說:“阿初,這是我給你的聘禮,你可還歡喜?”
我拿著帕子哭成了個淚人,說:“許春朝,我才不要當你的妾室。”
他以為我隻是在鬧小脾氣。
卻不知道,我說的是真心話。
我已經和他未來的妻子禮尚往來,交換了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