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陸澤川私奔五年,我們兢兢業業打工賺錢,隻為攢錢買車買房。
“晚晚,隻要再堅持一個月,我們就去看房,再帶你和兒子風風光光回娘家。”
我看著卡裏30萬的餘額,紅著眼激動的點頭。
可在去市裏看房的前一天,五歲兒子突發高燒躺在病床上等待搶救。
我焦急無奈地給陸澤川打去電話,他卻咬定我在撒謊:“剛給你看完餘額就動了要錢的心思,林晚,虧我還覺得你是個有骨氣的,沒想到幾天就原形畢露了。”
我怔愣在原地,不敢相信這是他能說出口的話。
可再打過去,電話再也沒接通過。
兒子情況危急,我無奈之下幹起了保潔。
卻看到陸澤川為別的女人斥巨資購千萬豪宅。“要是林晚那窮女人知道澤川哥你這麼有錢,怕是死皮賴臉也要扒著你不放了。不過還好哥哥你聰明,一開始領的就是假證。”
“隻是沒想到林晚這麼不爭氣,明明還有幾天就通過我的考驗了。這次算我輸,房子歸你們。”
字字如利刃插入我的心臟,我顫抖著手撿起地上的拖把,淚如雨下。
原來這五年,都隻是他的一場遊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