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子出去趕集買年貨,傍晚卻被打得渾身沒一塊好肉拖了回來。
同行的說,兒子調戲有夫之婦,被路人當成流氓狠狠教訓了一頓。
可兒子性子溫和,半年後就要保送去北大,怎麼會做這種事?
丈夫覺得丟人,當著全村人的麵拿起鋤頭砸向兒子的頭。
他說隻有自己動家法,兒子才不會被定流氓罪。
他下手狠厲見血,我衝上前將兒子護住,後腰卻狠狠挨了一抽。
下身流出一股暖流,我漸漸失去意識。
我被緊急送往衛生所,卻聽見丈夫和兄弟的對話。
“老莊,圖南這孩子馬上就要考出去了,你怎麼往死裏打他?”
“我有振北一個孩子就夠了,嫻月一直悶悶不樂,把圖南的保送名額給振北,她才能安心。”
“那群人下手還是輕了,這不,還得我自己補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