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千萬,一周之內出國,永遠離開我兒子。”謝夫人坐在童昭對麵,保養得宜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。若是換作從前,童昭一定會紅著眼眶反駁:“我和他在一起不是為了錢。”可現在,她隻是平靜地點頭:“好。”謝夫人明顯愣了一下,隨即冷笑:“還算有自知之明。”她把“自知之明”四個字咬得很重,仿佛在強調她和謝聞舟之間雲泥之別的身份差距。童昭垂眸不語,拿了那張支票,便轉身離開。回到別墅時,天已經黑了。這裏太大了,大到她常常迷路。唯一熟悉的,隻有茶幾上那張合照,照片裏,謝聞舟摟著她的腰,低頭看她的眼神溫柔得能化開寒冬的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