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孕衝喜體質。
我家醫館遭賊人屠殺後,侯夫人將我接入府中衝喜。
洞房夜,本該是植物人的裴暄突然有了意識。
三個月後,我懷上裴暄的骨肉,裴暄也恢複如初。
侯夫人為我請旨冊封誥命感念我的恩情,我未出世的兒子也被立為侯府繼承人。
可就在我分娩當日,裴暄給我灌下一碗砒霜。
“為了嫁入侯府你還真是煞費苦心!什麼好孕衝喜體質?我倒是要看看你肚子裏的孽種是不是真的運氣這麼好,砒霜都毒不死。”
我絕望的哀嚎著,質問裴暄為什麼這麼做!
他卻將我倒吊在樹上,
“為什麼?我本該娶的人是清兒!要不是你騙我娘說你家被人屠殺,我娘怎麼可能收留你?清兒也不會絕望之下投壺自盡!”
我毒發慘死,孩子憋死在我體內。
臨死前我才知曉,原來那場屠殺,就是侯夫人設計的!
為了讓我自願給裴暄衝喜,她竟滅了我滿門!
再睜眼,我回到了給裴暄衝喜的洞房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