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九年後,十五歲的兒子考中了狀元。
兒子過目不忘,詩詞歌賦更是無一不精。
可唯有三歲稚子都能背的《增廣賢文》,無論誰來問,兒子都不肯提起。
生怕自己因為提起了這篇文章,就會再次心軟原諒那個男人。
所以當那個男人帶著最上等的筆墨紙硯找上門讓兒子為他抄寫時。
兒子隻是平靜地搖了搖頭。
“伯伯,我不會這篇文章。”
李庭川紅了眼,拉過兒子的手放到毛筆上。
“怎麼可能,阿澤不是狀元嗎?你不是一直想讀書嗎?爹爹已經給你買回來了。以後你有什麼心願就和爹爹說,爹爹全都幫你實現。”
阿澤冷漠地收回右手。
“不用了伯伯,我現在有俸祿了,可以自己買這些東西,你把筆墨帶回去給你兒子吧。”
李庭川如墜冰窟,把阿澤扯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