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九年,周遲圈養了十七位金絲雀,我給她們當了十七次保姆。
建校一百周年的校友會上,周遲的身邊又多了一位新人。
他握著學妹的細腰對我勾勾手,嗓音淡漠。
“清清的裙角臟了,你過來給她擦幹淨。”
看著我聽話地跪在小三麵前一點一點擦衣服,眾人驚歎出聲:
“我去,沈琳可是當年的A大校花,遲哥牛啊,結婚九年把她調成這樣了,跟兄弟透露透露方法唄。”
周遲眸光冷冽,嫌惡的撇開眼。
“因為她賤,就是喜歡被人踩在腳下侮辱。”
我充耳不聞,隻是把頭埋得更低,在心中默默算著時間。
等三天後父親出獄,我欠他的,都還清了。
可後來我才知道,原來一切的愧疚和苦痛,都是周遲親手為我打造的牢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