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我不肯將定情信物借給保姆的女兒許念撐場麵。
我的兩個竹馬就將重病的媽媽趕出醫院。
看著媽媽因為病痛慘叫,我束手無策。
我打了無數電話,求他們讓醫生給我媽治療,哪怕一針鎮定也好。
可電話沒有打通。
直到第二天,他們接了電話。
不耐煩的說:“徐倩,說了幾遍了,是醫院自己不願意收你媽,怪不到我們頭上。”
“你天天疑神疑鬼,你媽死了也是你的報應。”
媽媽在極度痛苦中離世,死不瞑目。
我萬念俱灰時卻收到了許念的信息。
“十幾年的感情又怎樣?終究抵不過天降。”
我徹底心死,忍著痛洗掉洗掉了玫瑰紋身。
聖誕節當天,他們一如既往的布置好聖誕樹,準備了求婚戒指。
可這時,我早就遠在國外,為了抗擊疫病而戰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