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為白月光一擲千金點天燈的夜晚,我抱著高燒不退的孩子跪倒在別墅門口。
隻因許柔懷疑安胎藥中加了退燒劑,秦衡便不由分說將我關在別墅斷絕與外界一切聯係。
我抓住保鏢的褲腳苦苦哀求,卻聽到電話那頭女人的嬌笑。
“阿衡,你猜我肚子裏的是男孩還是女孩?”
男人寵溺的笑著,“隻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。”
可當我求他放我出去,卻隻得到一句充滿譏諷的冷哼。
“當年你用下三濫的手段爬上我的床,一切都是報應。”
“孩子如果死了,你這個母親也隨他去了!”
後來我乖巧聽他的話如願離開,他卻抱著孩子的骨灰跪倒在我麵前,一如今日求我不要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