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試十日後,放榜之日。
我和眾多貴女早早站在宣德門外,等著榜下捉婿。
“趙小姐,聽聞那鄧知遠考試前就借住在太傅府,這今科狀元非你莫屬了。”
我微笑回應,心裏卻微微一沉。
鄧知遠確實狀元及第,但這一世,我在這榜下要捉的人,不是他了。
前世,我和鄧知遠在太傅府就互許終身,榜下捉婿本是一段佳話。
沒想成婚後不到一年,他那老家的青梅便尋上太傅府的門,手上還牽著一個三歲的孩子。
我一時淪為京城笑柄,父親為了我的麵子,將那母子二人送走。
路上卻慘遭匪禍,鄧知遠將這一切都歸罪於我身上,再沒進過我的房門一步,還聯合叛黨,給太傅府扣上謀逆之罪。
前世,我臨死前,他咬著牙在我耳邊說,“趙念心,我死也要拉著你們太傅府滿門。”
這一次,我寧可選那揭榜的小太監,也不選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