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三個月,季臨川為了討他繼妹季婉瑜的歡心,硬逼我陪她坐過山車。
我強忍著沒有哭鬧,隻因躺在ICU的母親全靠季臨川支付的醫藥費維持治療,我別無選擇,隻能順從。
可後來,我因先兆流產住院休養時,季婉瑜飆車出了車禍。
季臨川不顧我的身體狀況,強行拉我去給季婉瑜輸血,還逼我拖著虛弱的身體照顧她。
隔天,僅僅因為我拿錯了她喜歡的內褲顏色,她竟一腳踹在我肚子上,我重重摔倒在地。
下體緩緩湧出溫熱的液體,我的意識逐漸模糊。
恍惚間,我聽到季臨川在電話裏和朋友輕佻地打賭:
“你們猜,我老婆肚子裏的孩子是黑皮、白皮還是黃皮?”
“心疼?開什麼玩笑,我根本不愛她,更不可能讓她懷上我的孩子。我這輩子隻愛季婉瑜一個人,要不是為了能和她在一起,我根本不會聽家裏人的安排娶江雨荷。”
“她不敢和我鬧的,她媽媽的命還在我的手上呢。”
那一刻,我徹底心如死灰,用最後的力氣撥通那個許久未聯係的號碼:
“求您...幫幫我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