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豪門男友談婚論嫁之際,他母親覺得我是沒有教養的野丫頭,要我去女德學院學禮儀。
在顧俞近乎哀求的目光下,我答應了。
我苦苦忍受三個月折磨。
卻在出院當天,聽到他和兄弟打電話。
“俞哥,你明明就不想和許安意結婚,直接和她講不就好了,何必送她去受這麼多折磨?你們顧家的女德學院這不是人呆的地方,動不動就鞭打,點擊,跪祠堂,進去一趟得脫層皮!”
“你不懂,小夕就要訂婚了,我怕許安意搞破壞。此生隻要小夕幸福,我娶誰無所謂的,安意出身貧寒能吃苦,吃三個月的苦就能跨越階級成為顧太太,不虧的。”
他絕情的話撞進我耳膜的那一刻,淚水模糊了視線。
顧俞,既然你這麼愛林夕,又何必如此作踐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