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河自殺時,我救起溺水的嚴祁年。
做完人工呼吸,他醒來滿臉緋紅問我:“姐姐,你是誰?”
我一句話沒說,把他背回了家。
為了不讓他跟我受苦,我一天打三份工。
他吃鮑魚,我吃饃饃;他喝拉菲,我喝涼水。
為了逗他一笑,我甘之如飴。
他送我一塊家傳能量石,我寶貝似的每天佩戴在脖子上。
沒過多久,我開始頭暈,嘔吐,甚至狂流鼻血。
原以為我是太過勞累,休息休息就好。
直到那天我在夜場打工,看到他從兜裏拿去幾遝照片,扔在眾人麵前。
“嚴少牛啊,這麼高清的照片讓我們大飽眼福,宋時微身材還不賴,什麼時候讓我們兄弟玩玩?”
“宋時微看著就騷氣,那感覺肯定爽歪了。”
“不過下個月小雨姐就要回來了,你還打算跟宋時微玩多久?”
嚴祁年嗤笑一聲:“等小雨回來,我把在床上調教宋時微的視頻發在全城的廣告牆上循環播放,讓她知道搶了小雨的東西,就要付出代價。”
“她脖子上那塊能量石含有大量致癌物質,過不了多久她就跟她那倒黴媽媽一樣到地府團聚去了。”
我僵在原地,渾身控製不住的發抖。
下一秒我撥通了他叔叔電話,那個被稱作“冷麵閻王殺人不眨眼”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