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濂州養了十幾年的狸奴昨日死了,他便像換了個人一樣,不顧多年清譽開始流連青樓。
年過四十的他帶回一個清倌,當著學子同僚的麵對我說:
“宋時容,我們和離吧,我要讓綰綰做我的正室夫人。”
所有人都不理解,紛紛出言相勸。
唯有我一人,知道他到底所求為何。
將那個清倌悄悄送走時,他拿著匕首衝進我的房間。
“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張相似的臉!你為什麼要送走?團團走了......我的念想徹底斷了!”
“我清醒了大半輩子,也折磨了自己大半輩子!我真的好後悔當初娶了你,負了綰綰!”
數刀插入我的胸口,閉眼前,他也在我麵前自盡。
再睜開眼,年少模樣的秦濂州站在我麵前,正要把那香囊放在我手中。
我下意識的推開,他也突然回神,收回香囊,轉而放在庶妹宋綰綰手中。
而我越過他,與那人對視。
這一世,我也要為自己而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