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傅既白青梅竹馬。
但他的學生都知道,我這個師母,是他最忠誠的舔狗。
他把去世導師的妻子帶回家,讓我騰出主臥給宋昭昭,甚至逼我把醫院升職的機會也讓給她。
“許青嵐,做人要講良心,如果沒有顧老師,我不可能被推薦為教授!你幫我照顧一下師母怎麼了?”
“媽媽壞,什麼都不讓我玩,不像宋阿姨那麼溫柔,我不要你當我媽媽,我要宋阿姨!”
看著這對一心向著宋昭昭的父子,我沒有流淚,沒有爭執,隻是默默接受了院裏出國深造的安排。
兩年後,傅既白悔瘋了,牽著兒子跪在我麵前:
“阿嵐,我們都是被宋昭昭騙了,你回來好不好?兒子不能沒有媽媽!”我瞥他一眼,甩出離婚協議:“不忠的男人,狗都不要,那我更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