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弟弟的好兄弟淩曜談了三年戀愛。
他曾不止一次在我耳邊抱怨,厭惡家族聯姻。
直到又一次放縱後,他向我撒嬌,央求我為他那位素未謀麵的聯姻對象設計婚戒。
我的笑僵在臉上,他卻說:“我們這樣的人,不都得聯姻?”
見我麵無血色,他嗤笑:“姐姐,你不會還和二十歲的小姑娘一樣天真,以為我會娶你吧?”
“我們充其量,也就算床搭子。”
後來,我點頭答應了家族安排的聯姻。
他卻狼狽不堪地出現在我麵前,紅著眼跪下求我回來。
我挽著新婚丈夫的手臂輕笑:
“當初不是你說我們這樣的人,生來就是要聯姻的。我現在如你所願,你不該高興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