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離京休養半年後回府,卻發現賤妾宋鳶頂替了我侯府主母的身份。
她接下了皇上封我為一品誥命的聖旨,又與我的夫君攜手宴請賓客。
而我的兒子,也靠在宋鳶身旁甜甜喚她為娘親。
上一世,我顧忌侯府和宋鳶的臉麵,沒有當眾說出真相。
卻不曾想,賓客散盡後,我被夫君拖進了水牢。
夫君給我灌下毒酒:“隻有你死了,鳶兒才能成為我的正妻。”
兒子更是重重踢向我懷胎八月的小腹:“我不要你這個母親,我隻認鳶兒娘親這一個母親!”
我在毒發與流產的雙重折磨下,掙紮了三日才斷氣。
而宋鳶冒充了我的身份,用著我的嫁妝,在夫君的疼愛下無憂無慮過完了這一生。
再次醒來,我回到了宋鳶冒充我接下聖旨的那一日。
這次我上前狠狠給她一巴掌:“下賤奴婢,你竟然敢冒領皇上封我為誥命的聖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