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教結業那天,我不舍地與山區孩子們揮手再見。
這一年的支教,是我與婆婆做的交易。
結束後,我需要辭職,做丈夫背後的賢妻良母。
可當我回到家,丈夫和婆婆卻一反常態。
'我不能自私地剝奪你追求夢想的權利。'
連總嫌棄我不顧家的婆婆,都破天荒地讓我再去支教幾年。
'不著急要孩子,由區的孩子多苦啊,他們需要你。'
我感動於他們的理解。
為了回報他們,我連夜寫了辭職信發給校長,卻接到了照相館的電話。
'許太太您好,再跟您確認下,寶寶周歲照選片時間是下周一九點哦。'
'你們是不是搞錯了?我沒有孩子。'
'上周不是您和許望川先生帶寶寶一起來拍的嗎?聯係人那欄為空,我們看到您結婚照也是我們家的拍的,就聯係了您。'
後麵的話我沒有再聽下去。
默默地將那封辭職信改成了繼續支教的申請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