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病危,我挺著九個月的孕肚在醫院日夜守著。
老公陳昊卻在夜總會,為他的白月光初戀大張旗鼓地慶生。
電話裏,他語氣冰冷而不耐:“你爸一時半會兒死不了,白靈這邊更重要,別來煩我。”
第二天,他沒來醫院,隻讓助理送來一張冰冷的銀行卡。
“白靈懷孕了,醫生說她身體弱,這胎必須保住。這錢你拿著,去把你的孩子打了。”
我看著那張卡,血色從臉上寸寸褪盡,然後笑了。
陳昊,我們離婚。
他嗤笑,聲音裏滿是輕蔑:“林晚,你除了林家大小姐這個虛名,還有什麼?離了我,你連狗都不如。”
我平靜地掛斷電話,深吸一口氣,走到陳昊最大的商業死對頭麵前,挺直了脊梁。
“顧言,娶我,我會幫你搞垮陳昊,搞垮陳氏集團,你敢不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