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那天,酒店門口掛著“新娘與狗不得入內”的橫幅。
來往的人都看傻了。
“婚禮不讓新娘進,那還怎麼辦儀式?”
“這是開玩笑的吧。”
“應該是那些沙雕劇組在拍狗血雷人的短劇。”
隻有我穿著婚紗,站在酒店的門口臉色蒼白,渾身顫抖。
這不是玩笑,而是江宴臣對我的第97次服從性測試。
我必須笑著麵對屈辱,打完左臉主動把右臉伸過去才算是達標。
過去的三年,他逼我放棄一切社交,逼我給她的狐狸精端茶倒水,在拍賣會上拍賣我的隱私照,把我鎖進行李箱裏幾乎窒息而死......
他用一次次服從性測試,摧毀我的人格、自由與尊嚴。
後來,他的第101項服從性測試來了。
我懷孕了,他逼我打掉孩子。
這一次我交了白卷。
他卻慌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