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中彈當日,老婆資助的貧困實習生被搶占名額拒診。
在老婆哄他的夜裏,我感染引發敗血症被緊急轉移。
病房再見時,我連續高燒意識不清,老婆身為主治醫生卻逼我簽免責書。
“謝時遠是很有潛力的醫生,你不能毀了他的事業,你是個戰地記者,這點小傷又死不了!”
上一世的我拒絕簽字。
康複後,就將貧困實習生嚴重失職的事,報道出去。
實習生因此終身禁止從業,被網暴逼到從報社大樓一躍而下。
老婆趕來時,實習生的身體血肉模糊。
她沉默著安撫好實習生的家人後,回到我身邊。
我以為生活重回正軌。
直到在我揭露醫療內幕拿下新聞大獎那天,老婆推著我一起跳下報社大樓。
那一天,是實習生的忌日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中彈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