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宣布為集團繼承人的當天,有人舉著偽造的泄密文件衝上主席台。說我私吞項目資金勾結競對,父親當場撕毀繼承書將我逐出。大廳屏幕循環播放著新任繼承人江疏月的照片。我踉蹌走出大廈時,黑色轎車突然失控撞來。我在劇痛中倒在了血泊裏。昏迷期間,我聽見她與助理的對話。“陸總,夫人已被徹底除名,何必趕盡殺絕?”“她太耀眼了,隻有變成殘廢才能以絕後患——”“月月五年前火場救過我,她要繼承權,我自然要幫她清除障礙。”我盯著鎖骨下的燒傷疤痕,那是三年前為救她衝進火海留下的印記。後來,我攥著消防局頒發的見義勇為證書,撞開江氏發布會現場。我的丈夫,正為“恩人”江疏月整理裙擺。我扯開禮服下露出傷疤,聲音沙啞卻字字清晰。“陸沉舟,你說等恩人傷愈要相守一生——”“可你的恩人就在眼前,而你,才是那個縱火的劊子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