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我懷孕後,沈臨川終於向我求婚。可婚禮當天,他的小助理穿著同樣的婚紗,將我本該在病房的母親拉上台,搶先我一步站到新娘的位置。沈臨川溫柔摟住小助理,向眾人宣布這是他相戀九年的愛人。隨後盯著我搖搖欲墜的母親說:“當初你勾引我爸,讓他拋妻棄子,現在,我讓你女兒體會一下我媽當年的痛,不過分吧?”“不過你女兒也是活該,她跟你一樣,就是個當小三的賤種,她第一次求我睡她那天,正好是我和女朋友的四周年紀念日!”賓客的嘲笑諷刺此起彼伏。我顧不上狼狽,衝上去護住患有心臟病的母親,被沈臨川的手下趕了出去。宴會廳裏音樂繼續悠揚,我卻在外麵焦急地打不到車,眼睜睜看著母親在我懷裏被氣死。捧著母親的骨灰盒,我咽下眼淚,同意了那人帶我離開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