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沈景玨成親的第三年,他將我最疼愛的小師妹割破了手腕,綁在懸崖邊。
隻因我瞞著他將他的寵妾送出侯府。
陡峭的懸崖邊,寒風刺骨。
小師妹麵色慘白,鮮血順著手腕滴落在峭壁上。
沈景玨一邊讓人用刀鋸著繩子,一邊問我:“穗清,告訴我蓉蓉的下落,我就放了她。”
繩子越來越細。
仿佛下一秒就會斷裂!
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,神色平靜眼底卻盡是瘋狂:“穗清,別鬧,蓉蓉到底被你送去哪兒了?”
這是沈景玨第九次問我這個問題。
第一次,他當眾禁了我的足。
第二次,他罰我跪在宗祠裏反省。
第三次,他將我的雙腿敲斷,讓我什麼時候知道了告訴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