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速路上,女兒突發急性闌尾炎,危在旦夕。
老公卻因為女兒的痛呼聲打擾到他和青梅母子二人聊天,把我們趕下車。
留我和女兒在高速路上等死。
好心人把女兒送到醫院手術室的時候,我給老公打了十幾個電話被秒拒。
轉頭就看見熟悉的人陪著青梅兒子做檢查。
女兒還在手術室搶救,老公卻說:
“耽擱這麼久,不知道能不能救活,不如順便給淩玲的兒子輸個血吧。”
我紅了眼睛,質問他到底算不算一個父親。
他毫不在意,理直氣壯的說道:
“小叔子照顧寡嫂天經地義,讓他們受了委屈,怎麼對的起我死去的哥哥?”
帶著女兒出院的那天,我看到老公帶著青梅母子去巴厘島拍婚紗照的動態。
我將死去幾年的大伯哥帶去給他們當攝影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