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從精神病院出來,就被人一巴掌拍在了後腦門上。
“你眼瞎麼?沒看到你兒子用玩具槍指我兒子麼?”
我抬頭,“看到了,可拿槍的不是我兒子。”
那人神色一滯。
隨即抬手撕住我的頭發,“不是你兒子,你就不能上去管管?我兒子金貴,萬一傷著了怎麼辦?”
腦海裏兩個小人激烈的纏鬥著。
“太好了,終於碰到先動手的了,快快快,上去弄他。”
“別別別,別動手,冷靜冷靜,咱們才剛剛出院,可千萬別再回去治療了。”
那人看我沒有反抗。
對著我就是一個大嘴巴子,“我在教你做人呢,你跟我裝什麼啞巴。”
我臉上,露出了一絲和煦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