訂婚宴那天,蘇瑤沒想到,隻是因為她醉酒時對著小號發牢騷,
“要不是你突然去了法國,我怎麼會和他在一起。”
“隻要你幸福,此生我變得不幸也沒關係。”
從此,一向溫柔體貼的我就變了樣。
她帶著白月光重溫校園舊時光,我沒吵。
她把白月光的照片偷偷藏在錢夾裏欣賞,我也沒鬧。
反而把記錄著她所有習慣的備忘錄刪了。
看到我這樣,女友的心反而亂了。
蘇瑤拉著我,說最愛的還是我。
聽著她說的話,我反而無聲地笑了,“不重要了。”
從今往後她選擇誰都不重要了。
因為她不在我的選擇範圍之內。
我轉身離開時,瞥了一眼那枚求婚戒指,隨手扔出了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