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當天,一場車禍帶走了我和路晏回的爸媽。
所有人都說,都怪我非得在那一天辦婚禮。
我知道,路宴回也恨我,而我竭盡所能是贖罪隻期盼他能早日走出來。
婚後第六年,我確診抑鬱症第六年,當我在泥潭苦苦掙紮時,看到了‘去世’六年的爸媽和公婆。
“宴回,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,這些年若兮已經變了很多。”
“喊她一聲小公主,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公主,她的性子就該磨一磨,我看現在這樣就挺好的。”
“就是!我們家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女兒,總得替明玉考慮考慮,親家你就是太善良了。”
我站在門外如墜冰窖,腦海中拽著我的最後一根線也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