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大學截止最後一天,丈夫的白月光唐婉心藏了我的大學錄取通知書,和丈夫在國營商店買雪花膏。
我百米衝刺去商店從她身上搜出大學通知書,逼著丈夫陳澤民借車送我去市區的大學報道。
在關上校門的前一分鐘,我成功踏進了大學的大門。
而丈夫的知青白月光,卻在回家的路上被混混跟蹤猥褻,最後被活活淩辱致死,暴屍荒野。
丈夫隻是默默地替白月光舉辦了葬禮,卻在下葬那天,將我一鏟子敲暈,丟進了土坑裏,發瘋般將我的頭骨敲碎。
臨死前,我聽到他那悲憤的嘶吼:“婉心的死都是你一手造成的!你非逼我送你去上大學!不然她不會死!顧佳怡!你去給她陪葬吧!”
再睜眼,我回到大學入學截止的最後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