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學入學第一天,我被人灌下硫酸,折斷四肢,扔進三米深的旱廁。
被發現時,渾身惡臭潰爛,口鼻滿是汙穢。
身為霍氏總裁的媽媽震怒,問責學校看管不力,強硬替我辦了退學。
一向寵溺我的姐姐更是聯係國外頂尖醫療團隊連夜飛來為我救治。
可急救室外,我卻聽到媽媽和姐姐的聲音。
“媽,為了讓言澈退學,我們就把他傷成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
媽媽沉默片刻,接著冷漠開口,“這都是言澈自找的!阿暮雖然是養子,但對我們都是掏心掏肺地付出,可言澈卻不知感恩。”
“阿暮高考發揮失常本就難過,言澈不僅不陪弟弟複讀一年,還故意考上省狀元刺激他。”
“等阿暮心情好轉,就讓言澈和他一起複讀,言澈既然今年能考上狀元,明年肯定也沒問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