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穆雨從非洲考察回來,第一時間打給我,嗓音疲憊又帶著慌亂。
“寧浩,我可能被人算計了,喝了點不幹淨的東西…和一個當地…我給了他封口費,他不會再出現。”
八年婚姻,我相信她隻是被人暗算。
半年後,公司的周年慶典,披著白帽、充滿異域風情的馬克抱著兩個膚色迥異的嬰兒,闖入宴會廳,聲稱孩子是秦穆雨的。
秦穆雨臉色鐵青,卻為了所謂的“國際影響”和“商業合作“將我推到閃光燈前,低語。
“寧浩,大局為重,他是部落王子,不能得罪。”
“他家族勢力龐大,對我們開拓南陽市場至關重要。”
我沒回複,她不耐煩,起身拍桌道。
“這些年沒有我賺錢,你能當這個總裁老公嗎?要錢還是要麵子,你自己選。”
我樂嗬嗬的將電話打給了準備給公司融資20億的大客戶:
“不好意思,楊總,我準備離職了,融資的錢要不你打我新公司賬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