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景淮有個十分欣賞的資助生,他曾說過不看著她功成名就,他不安心。女孩考上研究生那天,他終於如約和我訂婚。可訂婚第二天,他就拿著一張孕檢單哭著求我原諒,上麵赫然是資助生的名字。“那天她說要下廚感謝我的資助,湯灑在她背上,我隻是幫她塗藥,沒想到......”“茵茵,我隻是犯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,可我不是故意的,我的心裏隻有你。”“她怕影響兩家聯姻,想要偷偷打掉,但你不是要丁克嗎?這個孩子生下來交給你撫養,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。”我心如刀割:“所以你這是通知,不是請求。”他沉默不語,似乎篤定我會為了幾年的感情,為了兩家顏麵咽下惡心,可他不知道,謝家願意聯姻的不隻他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