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零年代,未婚夫成了全村唯一一個考上大學的人。
爸媽知道後,跪著求我將未婚夫讓給妹妹。
我不願,用從前種田賺錢供未婚夫上學為由,讓未婚夫娶了我。
十個月後,我懷著孕肚去城裏找他。
卻看到原來說出去打工的妹妹,竟然一直和他住在一起。
他抱著妹妹,冷笑道,“等她生下肚子裏的野種,我就去告她犯了流氓罪,好給你一個名份!”
妹妹一臉嬌羞,“平日在家就知道得瑟,嗬,要是她知道,結婚那晚和她同房的是村裏的幾個老光棍,你說她會不會想死?”
“不如我們打個賭,猜猜那野種到底是誰的?”
我氣瘋了,當場就要去告發他們。
結果卻被他囚禁在豬圈,他看著我麵目猙獰的說:“要不是當初你用臭錢威脅我,我早就娶了玲花了!”
“你現在讓那麼多老光棍睡過,還以為自己很幹淨嗎?”
最終,我在發爛發臭的豬圈難產而死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爸媽求我把未婚夫讓給妹妹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