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回1975年竹馬蘇晨向我求婚的那天,我卻故意汙蔑自己清白,說蘇晨隻是我眾多男人中最不起眼的一個。
隻因上一世我滿懷憧憬答應他的求婚,卻被人舉報,失去了舞蹈團的工作,失去了父母,還被關進牛棚,打斷了腿。
蘇晨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拉著我走出艱難的困境。
他說會一直保護我,我心生感動,為他洗衣做飯,生兒育女,看著他一步步當上首長,被柴米油鹽淹沒,也忘記了曾經在舞台上閃耀的自己。
直到三十年後我患上胃癌痛苦奄奄一息的時候,他和兒女卻在照顧隻是扭到腳的林婉晴。
“當初為了給你弄名額舉報了她,的確是我對不起她,所以我才娶了她,可三十年時間,也該還清了。”
“是啊,林姨,你漂亮舞蹈又好,才是我們心目中完美的母親,我媽隻是個粗鄙不堪黃臉婆,哪裏配得上我爸。”
原來我以為的幸福,不過是他們心照不宣的欺騙和算計。
我憤怒地衝進去質問,一雙兒女卻跪在我麵前,以死相逼,讓我成全這一對有情人。
我活活氣死,卻獲得了重來一次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