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回1977年,我故意撕掉大學錄取通知書,留在村裏挑糞種田。
隻因為上輩子,我剛拿到第一批大學錄取通知書,軍花未婚妻沈若煙卻突然稱自己身患絕症。
她哭著懇求我將錄取通知書賣給竹馬周迤安做抵押。
“阿遠,你還有無數機會考試,可我......還有夢想,我還想嫁給你,救我一次好嗎?”
我念及多年舊情,無奈答應,婚禮當天她深情的看著我,答應絕不辜負我。
可之後她參選舞團名聲顯赫,留我伺候領養來的兒女。磨滅了讀書的心氣,蹉跎過了一輩子。
直到我死前一刻,我求她跟兒女送我最後一程。
沈若煙卻甩開我的手,執意要帶一雙兒女參加周迤安的科研發布會。
「當年迤安哥想上大學,我為了一份錄取通知書裝病嫁你,甚至還把我和迤安哥的孩子交由你享受撫養孩子的樂趣,六十來年我一直備受煎熬,現在,你就放過我吧!」
兩人的虐戀情深被記者爭先報道,成為戀愛長跑的典範,而我則成為插足他們感情的小三,被眾人唾棄。
透過冰冷的電話,一雙兒女同樣對我指責。
「要不是你,我們一家四口早就在一起了,我為你感到羞愧,你耽誤了一個偉大的科學家的愛情,親情,就該以死謝罪!」
我徹底心死,原來我這一生不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