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是絕世神醫,最擅長給睡過的女人開藥。
我裝作不知,挺著八個月的肚子給他送飯,卻被一輛馬車撞倒。
當場血流不止。
夫君衣襟半開,從馬車上下來,鞋尖提起我的臉,眉毛輕挑,
“宋知予,別裝了。”
“你就是在我麵前斷氣,我也不會愛上你。”
說完,他又回馬車,裏頭一陣嬌喘連連。
我再醒來,已是三日後。
腹中胎息斷絕。我娘聽聞噩耗,當場病發而亡。
我看著站在床邊的謝老夫人,語氣平靜如死水:
“老夫人,放我走吧。”
“這十年,我以骨血入藥,欠你們謝家的,早已還清。”
我走後,夫君終於無可救藥地,愛上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