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印尼看火山,意外撞見本該度蜜月的獸人妹妹,挺著大肚子綁在炙熱的岩漿上。
她的三個獸夫,圍著一個未進化完全的柔弱女大學生,坐在牌桌前看著她冷笑:
“你的籌碼都輸光了,還敢繼續加碼?有我們三個在,你也配贏小柔?”
“如果不是家族強迫我們聯姻,你有資格和我們平起平坐?”
“要麼棄牌,要麼交出你的獸心丹,這樣小柔也好順利進化成獸人。”
妹妹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,倔強得不肯落下。
其他獸人在一旁哄笑:
“我看這雌獸屁股肥得很,不如服務我一晚,我給你一千籌碼怎麼樣?”
“孕婦緊啊,真槍實戰肯定爽,我出兩千!”
“我出五千!晚上我給大家現場直播哈哈哈!”
牌桌上頓時響起一陣叫賣聲,妹妹被當成商品任由眾獸出價。
我坐在二層vip包廂,麵無表情看這這場荒誕的鬧劇。
當初是妹妹的三個獸人老公親自上門求娶,如今卻對著一個異族女生陪笑。
看來是我避世太久,我的妹妹竟淪落至此。
目光掃向在場的所有獸人,敢欺負我妹妹,一個都別想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