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流圈一直有條不成文的規定,付宴辭的金絲雀碰不得。
唯獨我這個正宮不信邪。
第一次,我砸了沈瑤住的公寓,付宴辭為了哄她,帶她環球旅行,半年沒回國。
第二次,我扒了沈瑤的衣服,讓她滾出我家。
付宴辭直接為她穿上我的睡衣,將我鎖進陽台。
第三次,我累了。
我幹脆瞞著付宴辭,將沈瑤捆了,送去機場。
可車開到半路,被一夥亡命徒劫持。
綁匪說隻能放走一個人質。
付宴辭毫不猶豫地選擇沈瑤。
我拚命從喉嚨裏擠出嘶啞的質問。
“付宴辭,你真的想看我死嗎?在我和沈瑤之間,你真的要永遠選擇沈瑤嗎?”
他頭也沒回,譏諷的聲音順著風送過來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這又是你搞的把戲。”
“你就算再試一千次,一萬次,我的選擇都不會變。”
那一刻我大腦一片空白。
連對死亡的恐懼都消失了。
於是,在被綁匪折磨死前。
我一頭撞在牆上,撞斷了自己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