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五年的夫君顧詔考上狀元那日,被皇帝榜下捉婿封為公主駙馬。
他說,公主千金之軀不可能做妾,想保住我的性命隻能休妻,讓我等他大權在握風光接我回去。
我不哭不鬧,沒戳破他的謊言。
前世,我誤以為他被逼無奈,冒死告禦狀求皇上收回賜婚的旨意。
公主賭氣出塞和親,被可汗姬妾磋磨致死。
顧詔隻淡淡說了一句:公主和親,為江山社稷而亡,也算死得其所,與你無關。
可他卻在我生產當天撤走穩婆,眼睜睜看著我子大難產。
“若不是你鬧到皇上麵前被認出眉間胎記,差點暴露她隻是個假公主,她怎麼可能倉促和親,又怎麼可能難產而死!”
再睜眼,我第一時間給宮裏遞信答應嫁給天閹九千歲。
又主動寫下和離書:
“我隻是一介民女,怎配和公主同侍一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