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的第三年,因為害我不成被囚禁祠堂的假千金突然被診懷有身孕。
她並未出嫁,卻有了個生父不詳的野種。
阮毓名聲盡毀。
兄長厭她丟了顏麵,母親恨她不知廉恥,父親逼她說出孩子生父的名字。
她硬生生受了一夜家法也要保住腹中的孩子。
聽到母親要打掉那個孽種的時候,她直勾勾的看著我身旁的夫君,笑的苦澀:“這個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孩子,他不會礙任何人的眼。”
我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。
下一刻,夫君攔住了準備給阮毓灌墮胎藥的母親。
“是我中了藥......”
他聲音嘶啞,愧疚地看著我:“她是無辜的…孩子也是無辜的…她身子不好…”
“大夫說了我子嗣艱難…她腹中或許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孩子。”
唯一的孩子嗎?
我扯了扯嘴角,撫摸小腹。
接過母親熬的那碗墮胎藥,一飲而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