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竹馬裴鬱舟結婚五年,我死心塌地為他在賽場上保駕護航千百次。
可生產那天,原本該送我去醫院待產的男人卻將我拉去跟他死對頭賽車。
隻因他親手養大的小姑娘林詩詩點名說要那顆夜明珠當成人禮。
引擎的咆哮聲震得破了羊水。
我失聲尖叫,可裴鬱舟卻麵不改色地哄騙道。
“溫書妤,你再忍忍好嗎?隻要贏下這場比賽,我就送你去醫院生孩子。”
“詩詩她成人禮就這麼一回,你就別跟她爭了。”
我心如死灰,終於明白裴鬱舟心尖尖上的人隻有林詩詩。
而我隻是個幫他們這段見不得光的感情打掩護的工具人罷了。
我平靜地撥出裴鬱舟死對頭的號碼。
“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加入你的車隊嗎?我答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