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千金回家後的第三年,我死在了江家的老宅裏。
老公的競爭對手割斷了我滿身的血管,我撐著最後一點力氣,給家人打去了三個電話。
我沒有求他們救我,隻希望他們能把四歲的兒子接回家。
第一遍撥通的是養母,她正給真千金挑著生日禮物,隨手將電話丟給了養父。
養父皺了皺眉,說道:“你明知道月月最討厭小孩,是不是存心想給她添堵?”
第二遍我撥給了老公,人前冰山總裁的他,正不顧滿頭的汗,給江月排隊買奶茶。
電話裏,他語氣冷的可怕,“江念,你又想鬧什麼?”
第三遍沒有撥通,我也最終沒有得償所願,隻能用最後一絲力氣給家人發去信息。
“我快要死了,再也不會惹江月生氣了。”
“所以,你們能不能像當年接我放學一樣,接續續回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