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富農獨子,死纏爛打才追到知青周歡。
她嫌我驕奢,我便三餐食素,嫌我張揚,我便低眉順眼。
直到親眼看見她抱著我家養子的腰深吻,眼裏滿是從未給過我的熾熱。
我悲憤退婚,卻被混混打斷雙腿。
絕望之際,周歡出現,說不嫌棄我,還解釋她和聶遠隻是醉酒意外。
我感動至極,掏空家底助她回城。
可馬車離鄉那日,坐上車的卻是聶遠。
而留給我的,是周歡的親筆舉報信。
她呈上我送出的糧票、鋼筆,舉報我家有資產階級複辟嫌疑。
全家批鬥,財產上繳,父親腦溢血臥病在床。
當初害我的那群流氓肆無忌憚闖入家中,一臉奸笑。
“周知青可真大方,又送我們一個小玩意!”
再睜眼,我回到了和周歡訂婚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