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懷孕三個月時,一場車禍讓我失去腹中的孩子更永遠失去做母親的權利,就在我傷心欲絕的時候,卻見陸承澤將程雪摟在懷裏,滿眼深情的說,“我已經讓人摘了宋知鳶的子宮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一定會讓你的孩子成為陸家唯一的繼承人。”
後來陸承澤的母親對我百般羞辱,可他卻不聞不問,甚至還輕描淡寫對我說,“我給你報了育兒嫂課程,你以後就學著照顧小雪和她肚子裏的孩子。”
“否則陸家可容不下你這種不會下蛋的母雞。”
再後來程雪生日宴上,我隻因穿了和她相似的衣服,陸承澤便大發雷霆一腳將我踹出幾米遠,腹腔充血疼得我痛不欲生。
他卻攬著程雪笑得輕蔑,“就算你再怎麼學小雪,我也不會愛你!”
我幡然醒悟,買了張次日離開的機票。
可陸承澤永遠都不會知道,我對他死心塌地,也僅僅隻是因為他那張和我死去白月光八分像的臉......